“怎么发现他的？”
“规律。”
凌平淡淡解释，道：“这座城市里，每当异乡人的数量比例跌破某个标准线时，就会开始有越来越多的可怜虫被拉到这个世界，我们也不知道城市意志是怎么做到的，兴许是身体穿梭，也或许只是精神投映，总之每当有一个异乡人出现，城市里便会少一位原住民……”
“而这些原住民，往往都会受到城市的恶意排斥。”
“我们只需要检测并筛选这种恶意的分布，就可以很轻松的找到这些异乡人。”
“……”
肖嚣听着心里微惊：“那你们为什么会认为这是被从原世界带来的异乡人？”
“他就没有可能，只是一位苏醒的原住民？”
“……”
红眼睛凌平听着这个询问，微微侧脸，看向了肖嚣，过了一会，才忽然发笑：
“你是想问，是不是我们本质上和原住民没有区别，只是产生了认知与精神上的变化？”
“……”
肖嚣点头。
他一直不明白，这些异乡人从什么时候开始，才有了“异乡”的概念的。
他们又是为什么这么确定，自己来自于另外的世界？
“我从来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