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看了一眼受到自己连累，被切割下来的大楼，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惊奇：“得是什么东西，才能拥有这么强烈的杀戳欲望？”
“肖会长……”
他仅剩的一只眼睛里，忽然露出了些担忧：“你确定自己心理健康方面没问题吧？”
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肖嚣都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。
屠夫肯定是有点不正常的。
但是，若按照原住民的解释，屠夫是自己的精神投影，等于同副人格，他不正常，也就代表着自己不太正常，但在异乡人视野，自己是自己，屠夫是屠夫，只是一件特殊事物而已。
它不正常关自己什么事？
“难道你就不知道，哪怕是特殊元素，副作用也是由自己承担的？”
白魔脸上贴着的纸条，被那块缺失的脑袋里面渗出来的鲜血染的殷红，但声音里却充满了对肖嚣的关切：“伱身后这个影子拥有这么强烈的杀戳欲望，又受到你的控制，就等于这杀戳欲望时时刻刻存在于你的精神世界里，一旦你承担不住，那该有多么可怕的后果？”
肖嚣从他的话语里，听到了深深的关切，心里微微一动：
“那我若承受住了呢？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