嚣坐着不动,但脚下的血肉,已经拥有了将他从这个办公室,送出到办公室之外的能力。
而这也说明,城市对于自己,就只是一团血肉。
原住民只是傀儡,他们所思所想的一切,本质上都没有什么意义。
感受着这些变化,肖嚣放下心来,伸手去抓父亲的手臂。
在炸弹爆炸之前,自己还是要将他带出去。
可他脸色忽地惊悚。
他抓住了父亲的手臂,却忽然发现,他竟异常的沉重,坚实,自己无法扯动他,就连当初屠夫的电锯,可以切碎一切,但在面对那个变态公子哥的跑车时,却有些力不从心,如今的自己,明明感觉做一切都轻而易举,但是,自己偏偏扯不动面前疯狂怒喝着的父亲。
就像幽灵扯不动活人。
像幻想里面的人,影响不了现实中的半点事物。
下一刻,肖嚣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炸弹上面,想要将这炸弹变成一团血肉。
同样无法成功,一切都在以一种自己不可干涉的现实逻辑进行着。
肖嚣痛苦的闭上了眼睛,下一刻,他忽然从办公室里消失,被血肉送到了大楼外面。
……
……
“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