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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息城的行政长官,则看着城市各个重要位置的监控录相,他看到自己这座城市里的居民,都已经出现了无数难以理解的怪异举动,有平时龟缩在下水道里,扔半个面包就可以让他们心满意足的流浪汉,他们忽然从城市里的各个地方钻了出来,无差别的攻击着行人。有平时压抑而守秩,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,活的像机器一样驯服的工人,忽然开始打砸起了工厂。
有平时衣着鲜亮的都市白领,在十字路口撕破了自己的衣服,提着高跟鞋在车流里起舞。
有平日里精打细算,买螃蟹都只舍得买两只,一只给儿子,一只给老婆,自己只吃一个钳子的中年秃顶男人,钻进了饭店里,大吃大嚼,边吃边流着泪。
这个城市疯掉了。
仿佛有某种疯狂的传染病,开始让本来机器一般缜密运转的城市,忽然崩溃,越来越多的人成为了疯子。
安息城的行政长官,面前放着两部电话,一部可以联系自己群里那些拥有神秘力量的疯子,另外一部,则是刚刚响起来的。
他终于还是打起了刚刚响起来的那一部,并且拨了回去。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,对方似乎是故意的,一接起来,便听到了某个有些得意的声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