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接受她。
没关系,反正他已经离了婚。
她等得起!
周晴忙善解人意地应道:“好,那安安就麻烦你了,时宴。”
顾时宴挂了电话,垂眸抽了口烟,神色淡漠薄凉。
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,周晴毕竟生下了安安,于情于理,他都无法责怪周晴。
只是,安安是顾家的孩子,没有治愈前,只有他亲自看着才放心。
回了办公室,阮夏倒是没再管顾时宴的事。
她又接诊了几个病人,有些不是短期能治愈的,阮夏也会给出相对应治疗的缓解方案。
倒是谭芳因为阮夏的缘故,惊吓一场,没再待在心理诊所作妖。
因为谭芳的事,不少人倒是对阮夏的态度好了很多,更有人渐渐臣服于阮夏的医术。
来找阮夏的病人也越来越多。
“听说城西的心理咨询所来了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,治好了不少人。”
“吹得你也信,什么心理治疗,就是瞎忽悠。”
“啧啧啧,要说心理学大佬我只服催眠大师Echo,当年她一个眼神一个怀表能忽悠多少罪犯。”
……
阮夏并不知道因为她的缘故,关于Ech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