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仰着头,安静地看着她,并没有将手收回,只等待着她的接受。
阮夏笑了下,小心翼翼地收下,声音很温柔:“谢谢,我很喜欢,所以,愿意和我去聊会天吗?”
小孩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。
只是安静地跟在阮夏的身后,随着阮夏踏进了柔软温暖的咨询室。
两人的身后,周晴微微垂着眸,不知想些什么,只手指一点点收紧。
心理侧写和诊断的过程有些漫长。
尤其是安安的心理情况格外复杂,但智商又有些出乎意料的高。
结束的时候,安安安静地躺在躺椅上睡下。
了解了大概情况,阮夏从咨询室走出来时,彻底敛去了笑意,声音也透着严肃:“安安的情况并不好,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,但是如果他早点接受正规治疗,也许不会恶化到这个地步。”
她说完,周晴红着眼哭出了声:“都是我不好,刚去国外的时候,我的日子太艰难,安安跟着我吃了太多的苦,我们也找不起合适的心理医生……”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顾时宴微皱着眉,他递给周晴手帕,嗓音却很醇厚体贴:“别哭了,当初的事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阮夏垂下眸,沉默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