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学过吗?或许,您如果愿意的话,我可以教您。”
阮夏慵懒地笑了笑,“不是,我亡夫的头七还没过,现在找下家实在有点早。”
“抱歉,是我打扰了。”
男人扯了扯嘴角,落荒而逃似的离开。
阮夏挑挑眉,她刚转过身,就对上顾时宴幽沉深邃的黑眸。
“亡夫没过头七,心情倒不错,敲诈了三个亿,还有空出来参加晚宴?”
他的话里透着几分讥诮。
阮夏抬了抬眸,嗤笑道:“谁让我前夫婚内出轨冷暴力,老天看不下去一道雷把他劈死了呢,天理昭昭的事,我放个鞭炮不过分吧?”
晦气是真的晦气。
阮夏也懒得敷衍眼前的男人,她捏着酒杯施施然从顾时宴的身边掠过。
顾时宴微微皱了皱眉,扣住她的手腕,眼底隐隐有几分不悦,丹凤眼更是危险地眯起:
“你好像很讨厌我?”
阮夏气笑了,她可太有讨厌他的理由了
她拨开顾时宴的手,微微一笑:“顾总,我们只是雇用关系,没签爱情协议,我当然可以讨厌你。”
顾时宴的眉头拧了拧。
他正要说些什么,阮夏的手机铃声却急促地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