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在阮夏脸上停了一瞬,微凝。
缓而,她抬脚向舒鸢走去。
“我跟鸢鸢说几句话。”
阮夏眸子沉了沉,想要阻止却发现已经晚了,周晴已经走到了舒鸢床前。
舒鸢的情绪刚缓和下来,睡的很浅。
有心理障碍的病人一向很敏感,更何况舒鸢由于记忆碎片错乱丢失,出现心理问题已经持续了三年。
在周晴走过去的时候,她已经醒了。
她保持警觉的姿态看着周晴。
“鸢鸢,你之前不是说等我回来吗?你还记得吗?”周晴轻柔的开口,安抚的握住了舒鸢的手。
“我带着安安回来了,你说过要给安安买很多东西,还要认他做干儿子……”
声音温柔的似能掐出水来。
周晴一下又一下的抚着舒鸢的发顶。
阮夏的目光落在周晴身上,不错过她的一举一动。
顾时宴从头到尾关注着阮夏,漆黑幽深的瞳仁里透过不明的情绪。
“你不放心周晴?”他缓缓开口。
阮夏依旧没收回目光,“作为合格的心理医生,不会放心任何人接近患者的动机。”
“那你讨厌我的原因呢?也是这个?”顾时宴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