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安安的小手,轻抚后背,让他放松。
怀表滴答滴答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小孩子的面色逐渐恢复如常,小身板也在尝试着放松。
阮夏再次打开了音乐。
轻缓的乐曲再次响起,安安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那双澄澈干净的眸子带着茫然与屏障,自动把自己隔离起来。
阮夏把怀表收起来,揉揉他的发顶。
“你很棒。”她夸赞道。
安安还是那个木讷的模样。
顾时宴走过来,弯腰握住安安的小手。
下一瞬,安安把手抽走了。
拒绝跟别人接触。
顾时宴皱了皱眉头,怀疑,“Echo医生,安安进行这几次诊疗,为什么没有丝毫改善?”
“在我之前你应该找了不少心理医生,请问顾先生,有改善吗?”阮夏不答反问。
“他们没有对安安进行诊疗。”顾时宴不悦道。
阮夏浅笑,戳破事实,“不是没有诊疗,而是他们不敢。”
那么严重的自闭症与情感认知障碍,更何况还是堂堂顾氏集团的小公子,那些心理医生怎么敢轻易进行诊疗?
若非顾时宴逼着,就是她也不会平白的接烫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