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庆添顿时心生惧意,忙不迭带着合同离开了。
顾时宴浑身笼罩着低沉的郁气,强大的压迫力让人不敢呼吸。
林甚递上一叠资料,“顾总,这是您要的阮小姐的资料。”
顾时宴捏了捏眉心,连眼都没抬。
有这么个势利眼的父亲,阮夏还真是倒霉。
不过好在她还算懂事,这三年来从未对他有过任何纠缠打搅。
为了顾家的合作忍了三年。
值吗?
思至此处,他对于她没了任何探究,那两百五十块钱,也不过是当一场玩笑。
他抬手,将资料扔进了碎纸机。
不过片刻就已经碎成了渣。
……
阮夏是在咨询所接到了阮庆添问罪的电话,勒令她必须回家。
想来阮家那边已经知道离婚的事了。
阮夏揉了揉发酸的眼睛。
那就回去吧,这段没有亲情存在的关系也该做个了断。
她回了公寓一趟,把这三年来阮家送的东西收拾打包,一同带去阮家。
刚进门。
“啪!”清脆的巴掌声响起。
阮夏脸颊瞬间鼓起红肿的印记,她眼眸轻淡沉静,不起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