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:“要不是我把你带回来,你以为就凭着你自己能嫁入顾家?阮夏,你扪心自问,在顾家这三年,顾时宴除了有个儿子,他可曾亏待过你?”
“爸爸别生气,姐姐不是有意这么说的。她可能就是觉得当年被抱错很委屈,心里觉得不舒服。”阮遇昭上前替阮庆添顺气,解释道。
她不解释还好,一解释阮庆添更生气了,“她有什么委屈的?”
阮夏蓦地笑了,“阮遇昭,你句句不离当年被抱错的事,是真的觉得亏欠我,还是想刺激我?”
自阮遇昭开口,话语里看似内疚,实则都在贬低着她作为“乡下人”的身份,再加上有意强调两人的生活差距。
若是普通人早就生气了,可能会怒骂,甚至动手,正好如了阮遇昭的意。
但不好意思,她是阮夏,从小钻研心理学的人。
“我没有。”阮遇昭弱弱地低下头,言语哽咽着,“姐姐,你别这么想我,我会难过的。”
话音未落,方楠当即心疼地护住她,温声安慰着。
“昭昭,你别在意她怎么想。她算什么东西?没有资格跟你比。”
一个在乡下长大的人怎么能跟她娇养的女儿相提并论?
能够把阮夏认回阮家已经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