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夏讽刺的扯了车唇,“是吗?你明知道自己有一个患有严重自闭症的孩子,还粗心大意的让孩子一个人乱跑,宴会上那么多人,任何一个都有可能让孩子情绪失控,这些事情你考虑过吗?”
周晴一时被她怼得答不上话来。
“你口口声声说你爱你的孩子,可在我看来,你的应酬,和你的社交,似乎都比孩子重要。”
周晴咬了咬唇,目光愤懑的看着她,“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!是你把我的儿子害成这样的!如今倒是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批判我?你把对的敌意加注在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,我看你根本不配当一个心理医生!”
阮夏对周晴无语极了,她笑了,“周小姐,我有必要澄清一下,首先你的孩子发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!其次,你作为孩子的母亲,既然不信任我这个心理医生,为什么要把孩子交给我?你一个做母亲的都对自己孩子不上心,指望别人把你的孩子当祖宗一样供着吗?”
转而她又把目光落在了顾时宴的脸上,“还有你,你是孩子的父亲,同样不负责任!不是说自己的儿子自己有责任看好吗?请问你又去哪儿了?究竟有什么大事让你们两个做父母的连自己孩子都不顾?!”
顾时宴微微一愣。
阮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