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夏看到他的动作,瞪大了眼睛,“你!你想干什么!”
“脱衣服。”
阮夏以为他又想调戏自己,又急又气,“你给我住手!不准脱!流氓!”
顾时宴眉心一动,他只是想把外套脱了好方便她解头发,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?
趁人之危的色狼?
他咬了咬牙,打算吓唬吓唬她,“既然你都把流氓这个称号送给我了,不做点什么似乎对不起你给我安的罪名!”
顾时宴捧着她的后脑勺,把她抵在了车头。
这动作吓得林甚都赶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。
阮夏瞪大了眼睛,气得不行,把手伸进衣服口袋里,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,接着手一挥,动作利索地割断了自己的头发。
锋利的刀片冰凉地划过了顾时宴的胸膛,挑衅般地一路延伸到了他的腹部。
顾时宴眸心一颤,她的动作太过利索,也太过熟悉。
阮夏警告性地在他腹部轻轻一抵,刀片似乎下一秒就会穿透他的皮肤。
“我说过,别妄想占我便宜!”
说完,她就飞快地把刀收了进去,转身离开。
顾时宴回神,迅速上前抓住了她的肩膀。
阮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