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冷了下来。
顾时宴蹙眉,很疑惑为什么这几次阮夏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冷漠。
他实在是忍不住,问出了口,“我到底哪儿得罪了你?”
阮夏靠在墙边看了会儿手机,直接无视了顾时宴的话。
“是因为那副画吗?”
她不说话,他就自顾自的说:“那副画是我舅公的遗作,是他陪我舅婆在S国旅游的途中创作的,自从舅公走了之后,舅婆就终日以泪洗面,消瘦了不少,那副画,我实在没办法让给你。”
阮夏愣了愣。
原来那副画的作者,是他舅公?
他买回去,是要送给舅婆的吧?
这么看来,这副画,他们确实不该跟他抢。
只是阮夏不高兴的,并不是这件事。
她依旧冷着脸,“你想多了,我没有因为这个而迁怒于你。”
顾时宴有些无奈,“那是为什么?”
阮夏侧头看了他一眼,“我没有必要跟顾先生保持多么友好的关系,你放心,我不会拿你儿子来开玩笑的。”
顾时宴还想说什么,这时候,安安已经上完洗手间出来了。
阮夏脸上瞬间就扬起了笑容,跟刚才面对自己时那冷酷的表情截然相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