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副画面,似乎有些奇怪。
顾时宴难受的皱起了眉头,“算了,应该疼一晚上就不会疼了。”
他翻了个身,背对着阮夏。
阮夏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,嘴角抽了抽,“你转过来。”
顾时宴乖乖的转过身面对着她,“怎么了?”
“我给你吹会儿吧。”阮夏相当别扭的说了这句话。
顾时宴立刻把头给凑了过去。
阮夏隔得老远,敷衍的给他吹了一下,顾时宴甚至没有感觉到风,就听到她问,“好了吗?”
顾时宴:“你是在哄小孩儿吗?”
这可不就是哄小孩儿的把戏吗?
阮夏看着他哀怨的眼神,嫌弃的撇了撇嘴,“行行行,那我再给你吹一下。”
这一次阮夏凑得更近了些,顾时宴可以感觉到她的呼气声,轻轻的落在他的额头。
病房里很安静,连她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还疼吗?”
“疼。”
阮夏就耐着性子继续给他吹。
“咕~咕~~”
一阵尴尬的声音打破了宁静。
该死的是,这尴尬的声音竟然来自阮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