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梦见了周晴,她手里拿着一根针管,要抽我的血……还有一个男人,我看不到清他的脸……”
阮夏眉心一拢,“周晴?你确定是周晴。”
舒鸢点了点头,“可是我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我之前丢失的记忆,我头好疼。”
“舒小姐,先不要去想了,能记起来这么关键性的东西,你已经很棒了。”
舒鸢咬了咬唇,“这真的是我丢失的记忆吗?周晴为什么会这样对我?”
阮夏安抚道:“她曾是你的好朋友,我知道你一时不能够接受,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以前,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,知道吗?我们不能打草惊蛇。”
舒鸢点点头,“好,Echo医生,昨天谢谢你。”
阮夏很惭愧,“舒小姐,是我应该跟你说抱歉才对,昨天那些人都是冲着我来的,你没有受伤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。”
“Echo医生,你别这么说,能够交到你这么讲义气的朋友,是我的福气。”
阮夏笑了笑,“谢谢,你好好休息一会儿,我先不打扰你了。”
离开病房后,阮夏给季若初打了个电话。
“若初,当年山崩的事情并不是意外,一定是有人蓄意而为,我猜想一定是有人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