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陆两家齐聚,空荡荡的房间一下满了。
其他人见情况不对,都没敢说话,唯独郑秋红仗着人老皮厚,进门就开始叭叭:
“老陆总,你跟佑川吵架了吗?男儿膝下有黄金,再生气也不能让孩子跪着啊!来,佑川,奶奶扶你起来。”
时念一个大跨步上前,挡住了她扶人的动作,拿捏着强调道:
“人家亲妈都没扶,你来扶?就显得你善良有爱心是吧?这么有爱心,怎么不见你把拖欠保姆的工资付上啊?”
郑秋红拉着张驴脸,“时念,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!”
“有没有你心里没点数吗?非逼我说出来让大家脸上都难看?”
时念挑起眼稍,用看牛马的眼神斜她一眼,把人看得血压飙升至180,扬起巴掌要扇人。
“够了!”老爷子一拍桌子,喝止了郑秋红不安分的举动,“今天叫你们过来,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,念念和这小兔崽子的婚约,就此作废吧。”
“什么?!”
时远山惊呼出声。
时家和陆家虽然都是做生意的有钱人,但一个是白手起家、小有成就的有钱,另一个是经商世家、资产丰厚的有钱,两者根本不在同一阶层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