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满脸紧张。
“妈。”
时念叫她。
薛应青回头,看到她时温柔地笑了笑,“念念别怕,你奶奶会没事的。”
时念上前将她拉坐在凳子上,认真地说:“她有没有事无人在意,现在,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。”
薛应青被她弄的有些紧张,“什么事?”
“你没发现吗?我们的血型不对。”
“不对吗?”
时念对上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,清晰有力:“妈,其实我不是你和时远山的女儿。”
薛应青脑袋嗡的一下,懵了,来不及思考,她下意识地否认了这个听起来很离奇的说法:
“啊?你在跟妈开玩笑吗?念念,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,妈不喜欢。”
时念叹气,正要寻个由头解释一下,再劝她去做个亲子鉴定,抽完血的时远山突然如疯狗般蹿了出来。
“贱人!臭婊.子!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!说!这小野种是哪个野男人的!”
时远山一路边走边骂,待走得近了,抡起拳头就往薛应青头上招呼。
薛应青则麻木地坐在原地,没有一点要躲的意思。
梦里的场景重演一次,时念也算有了经验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