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好。”
不管是去超市打工,还是去水果店当老板,怎样都好。
搞定了母亲,时念也懒得跟渣男废话了,就一句话:“下午带上户口本和结婚证,跟我妈到民政局把婚离了,能行吗?”
时远山终于不笑了,垮着张脸,跟人欠了他几千万一样。
他不想离婚。
倒不是因为他多喜欢薛应青,而是舍不得放弃一个任劳任怨、任打任骂,还不用花钱的免费保姆。
时念等了半天不见他吱声,唇角一扬,又开始阴阳怪气了:
“不是吧,不是吧?你不会舍不得离婚吧?刚才是谁在说‘我就是出轨了,怎么样?我老婆别说不知道,就是知道她也不会跟我离婚!’
合着闹了半天,不是我妈不愿意,是你舍不得啊?时远山,你搁这玩小学生暗恋呢?我爱你但是我就不说?”
她翘着兰花指,将时远山说话时的举止神态模仿得有七成像,那副没理还要搅三分的蛮横样逗得其他人大笑不止。
听着一道道嘲笑声,时远山感觉面上无光,一咬牙一跺脚,撂下狠话:“离就离!薛应青,你别后悔!”
说罢,扭着肥胖且笨拙的身子冲出了女装店。
被落在店里的小情人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