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:“如果抠门有段位,时家那位老太婆绝对是天榜第一名玩家。
她抠到什么程度呢?一瓶可乐得兑三次水喝,大粪车从家门口路过,她都要凑上去舀一碗省个饭钱。”
纪遇把纸团丢进垃圾桶,调侃道:
“所以你的抠门是受她影响?”
时念斜他一眼,认真地纠正:
“别胡说,我不是抠门,我这叫有限资金的合理化分配,江湖人称:该省省该花花,骑着单车去酒吧。”
正在炭炉前埋头奋战的老板闻言探出脑袋:
“酒吧女士,你点这么多串,不要酒吗?”
时念正要象征性问问纪遇和老母亲的意见,不远处忽响起夏迎秋欢快的声音:
“不用点酒,我带了!”
很快,她在司机的搀扶下来到烧烤摊前,怀里还抱着两瓶香槟,典藏版礼盒装,一看就价值不菲,与简陋的路边摊格格不入。
老板瞅了两眼,又默默把脑袋缩了回去。
不得不说,这一波,是他档次底了。
烤串上桌,夏迎秋先依次给众人倒了杯香槟:
“来,为了庆祝妹子恢复单身,干杯!”
时念握着一次性杯子,嘴唇微动,有话想说,但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