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胸膛剧烈起伏着,明显被这段侮辱性言论气得不轻,奈何嘴太笨,嘴唇嚅嗫半晌,愣是吐不出一个字,只有眼泪簌簌往下掉。
旁边看热闹的时念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抓耳挠腮,最后实在忍不下去,冲出来揪住了老太婆的短袖领子:
“你看你,这么大年纪了,还敢穿漏脖子的短袖,这么漏,不怕吹了风得个偏瘫,躺床上吃屎喝尿啊?”
老太婆从她手中挣脱开,凶神恶煞地瞪她:
“你谁啊?我穿什么跟你有关系?”
“呦,你也知道你穿什么和别人没关系啊?”
时念拿捏着腔调嘲讽她:“指点别人的时候你头头是道,别人一说你就受不了啦?
你这心态不行啊,怪不得一大把年纪了还要累死累活带孙子,啧啧,活得真失败。”
“死妮子,怎么说话呢!今天我就替你家长辈好好教训教训你!”
老太婆破了大防,挥舞着胳膊,要上手打人。
纪遇抬手钳制住她的胳膊,目光轻蔑,冷冷道:
“想让你宝贝儿子背一屁股债的话就使劲打,往脸上打,真当没人治得了你这种倚老卖老的东西?”
他气质冷冽,周身气势迫人,老太婆意识到惹了个硬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