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吵的还有些激烈,于是她当即拐了个弯,坐到了只隔了扇屏风的隔壁桌。
这样做不是为了听八卦,也不是为了笑话谁,只是单纯地怕他们俩打起来时,离太远不好拉架而已。
先说话的是徐笙:“我只是想让你照顾一下我爸的生意,这对你来说有这么难吗?”
她的声音夹带着哭腔,听得出来的确很伤心,相比之下,陆佑川的态度就有些冷漠了:
“我家的合作商都是固定的几个,合同都签过了,临时毁约要赔违约金的,你懂不懂?”
“我懂,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。”徐笙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,“佑川,你知道的,我从小就过得特别苦,现在好不容易回到时家,我想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切。”
这番梨花带雨的哭诉不仅没唤起陆佑川的怜惜,反而引得他更加烦躁:
“徐笙,我发现你越来越糊涂了!你小时候过得苦,我知道,我也愿意陪你尽量弥补,但帮助时家这件事,没必要!
时远山和郑秋红是什么人,我比你更清楚,帮助他们,不值得!他们也不会感激你,只会嘲笑你傻,你懂不懂?”
徐笙也来脾气了,声音陡然提高数倍:
“陆佑川,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