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忙跳起来捂她的嘴,但是已经晚了,两人绕过屏风出现在她面前,那两张脸啊,一张黑的像煤球,一张黑的像煤球它爹。
“时念,你怎么在这儿?”
陆佑川眉头紧皱,冷声质问道。
事已至此,时念干脆不装了,大大方方地往凳子上一坐,回道:
“来茶馆当然是喝茶的,不然还能干什么?”
徐笙难堪地攥紧衣角,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:
“你都听见了,是吗?”
时念:“如果你指的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话,的确听见了……这么大声,想不听见都难。”
“呵~”徐笙强撑着体面冷笑,“抢走了我的亲生母亲,毁了我爸的公司,又看着我和你前未婚夫闹掰,时念,你应该很高兴吧?”
时念没忍住笑出了声音:
“说句实话,的确有被爽到。”
人生三大愿:走大运、发大财、看死对头倒霉。
她全撞上了,这种情况,想不高兴都难。
但高兴归高兴,重要的事她一件没忘:
“但是徐笙,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。
第一,你妈还是你妈,我可没那么霸道,给你来个全身换血。
第二,你爸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