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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,说你一句就受不住了,这心里素质还是别出来晃悠了,你死了没关系,吓到大家就罪过了。”
郑秋红绷不住了,从沙发上跳起来要打人,但被时远山手疾眼快地一把拽住了。
两人挤眉弄眼,交换了一下眼神,郑秋红喘着粗气坐了回去,换时远山登场:
“念念,那公司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,你毁了它,是想逼死爸爸吗?”
时念睨他一眼,神情冷漠:
“你要是这样想,我也没办法。”
时远山擦擦并不存在的眼泪,用堪称壮烈的语气质问她:
“是不是非要爸爸去死,你才肯放过我们?如果是的话,爸爸死给你看!”
时念噗嗤一笑,“时远山,别人不了解你,我还不了解?一个游泳爬淹死、站阳台怕摔死,胆子没芝麻粒儿大的人还敢寻死?”
她指指一旁的台柱子:“来,那有根柱子,去撞吧,撞死了我给你买花圈,全国最豪华的花圈,保准让你死的倍有面儿。”
时远山看看两抱粗的大柱子,再看看等着看好戏的时念,嘴皮子动了下,熄火了,吭吭哧哧擦拭着眼角,屁股都没舍得挪一下。
张南体贴地给他递了张纸巾,混在里面当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