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,拍完收工。
拿月亮下酒:嗯。
陈简行闷头吃了十分钟的晚餐,又忍不住和时念搭话:
“时小姐明天有空吗?这附近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,我们可以随便逛逛。”
时念把最后一块牛排塞到嘴里,向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:
“陈先生,你都说这么长时间了,现在可以换我说了吗?”
“当然。”
时念也开门见山:“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?为什么会喜欢我?”
陈简行沉默地看着她,良久无言,深色的瞳孔间数种情绪翻滚,最终被低垂的眼睫遮盖:
“时念,你不觉得我们很相似吗?”
时念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,莫名其妙地问:
“哪里相似了?”
陈简行端起杯子,抿了口可乐,只一口,又皱着眉放了回去:
“在那个家,我是个多余的人,活着没用,死了更好;在时家,你也是个多余的人……”
时念打断他:“虽然有些话在这种场合说不太合适,但我还是要说,多余的人只有你,我从来不多余。”
陈简行眉头拧得更紧:“你确定?”
你看这人,心理都扭曲成什么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