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棍、右手抱树,如同难民营里逃出来的乞丐,形容憔悴地盯着他们。
宋心悠背着物资包站在另一侧,精神状态明显比他好几倍。
时念一头问号:“你们俩什么情况?”
宋心悠耸耸肩,满脸无语:
“你问他吧,我不想说话。”
周时远耷拉着脑袋,唯唯诺诺:
“晕直升机,吐了,大吐特吐,零食和早饭都白吃了。”
时念:“……”
纪遇:“……”
本来想直接拒绝的,但现在这情况……害!
时念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跟上吧,别的不敢保证,但只要有我时念一口饭吃,就有你们一个碗刷。”
周时远光顾着高兴,没听出她话里有坑,连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:
“来了!来了!念姐,我们现在去哪?”
“找个适合睡觉的地方。”
“什么地方适合睡觉?”
“地势平整,有淡水,有遮阳的树木。”
“那哪里有淡水?”
时念耐心耗尽,表情逐渐狰狞:
“纪遇,做了他!”
纪遇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柄匕首。
“不是吧?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