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……”
第一个音节还没发全,纪遇便再次吻了下来。
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,而是唇舌纠缠,至死方休。
真至死……
时念脑海里炸着烟花,心里放着鞭炮,睁着俩大眼睛任他亲。
一直亲到大脑缺氧,快要见太奶了,对方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。
接连占了两次便宜的纪遇心情极好地勾起唇,离开前还掐了下她脸上的软肉,吐出两个字:
“就这?”
不会换气、不知道闭眼……
就这,还挑衅他?
这记仇的狗男人!
时念恼羞成怒,抓起散落在一旁的T恤,甩到了他头上:
“穿件衣服吧,骚东西!”
这回纪遇倒是没整出不该整的动静,乖乖套上衣服,关上手电筒,躺进了睡袋:
“晚安,小菜鸡。”
时念一句不让:
“晚安,大菜狗。”
夜晚安静下来,狂跳不止的心终于归于平静。
但向来睡眠质量极好的时念却罕见的失眠了。
睡袋外的脑袋,端正如山;睡袋里的身体,扭成了蛆。
脑海里四五个画面轮流切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