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:
“你报的信?什么时候?”
“很久很久以前……”
时念拉开宽大的冲锋衣外套,从里面掏出了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。
微型定位器、微型监听器、录音笔、美工刀、指甲钳……
每拿出来一样,陈简行的脸就白一分。
她把玩着记录一切的录音笔,眉梢轻挑,笑着问陈简行:
“陈先生,你猜我把这段录音公布出来,你会判几年?不对……”
她自顾自地摇摇头,笑容狡黠:
“一个重生归来的传奇人物,坐牢可惜了,应该被送进研究所进行切片研究,如果能因此推动华国科学发展,给你记大功哦。”
“时念,你就这么狠心吗?我那么爱你,为了你可以放弃一切,你……噗!”
灯光中心,那道踩着陈简行胸口的高大身影,不是025号保镖,而是纪遇。
他涨红了脸,愤怒地盯着面前的男人,如果眼睛能喷出火,那陈简行现在就是盘烤五花。
“我已经喜欢你很久很久了。”
“我们才是同一类人。”
“折断你的翅膀,这样我们就般配了。”
“没有人比我更爱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