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的脸彻底肿成了猪头,他像一条搁浅的鱼,张着嘴,大口喘着粗气,看起来情况很糟糕。
但纪遇仍没打算放过他,再次扬起了胳膊,不过落下前,时念拦了一把:
“别打了,真的。”
陈简行望着她饱含关切的脸,眼中重新迸射出光芒:
“时念……时念,你是在乎我的,对……”
“啪!”
时念反手一个大比兜子,扇得他失了声:
“我当然在乎你了,在乎你死没死,下没下地狱,进没进油锅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陈简行笑了,露出一口沾了血的大红牙:
“你还活着,我怎么舍得死啊。”
“啪!”
时念又赏了他一个大比兜子:
“傻B东西,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挺深情?睁开眼睛看看你这个鬼样子吧,别插根鸡毛,就觉得自己是天使了。
街上的乞丐都比你高比你帅,你有什么资本在那装霸道总裁拽上天?心理扭曲得跟那蚊香似的,还在问‘时念,你要不要选我?’
我选你干什么?选个儿子回家天天哄着喂药,还是活得不耐烦了,想去观光一圈下水道、化粪池?”
咣咣一顿输出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