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终于在主治医生苦口婆心的劝说下,拖着她那强壮但不能自理的身体办理了出院手续。
刚坐上回S市的私人专车,谢榕那边就打来电话慰问她的身体情况。
时念吸吸鼻子,当场流下两行热泪:
“终于想起我了是吗?太可笑了,躺在医院的一天一夜,你丝毫不在意我,每分钟的等待犹如刀子般刺痛我的心,我翻遍了所有软件等不来你的一条消息……”
谢榕无情地打断她的哭诉,忍着骂人的冲动平静地陈述事实:
“前天夜里,我已经打过电话了,你在睡觉;昨天中午也打了,你还在睡觉。”
时念默了一瞬,继续用那种矫揉造作的语调和她哭诉:
“你知道的,我遭受了极大的打击,从心灵到身体都无比疼痛,只有睡着了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,我……”
谢榕再次打断她的话:“别说了,这几天不会给你接活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时念光速变脸:“好嘞,榕姐再见,祝您工作愉快。”
挂断电话,迫不及待地冲何悦悦招手:
“快把麻辣鸭脖拿来,还有卤猪蹄、卤鸭爪!吃了两天清汤寡水,憋死我了!”
两个饿货头对头啃得正起劲,手机又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