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遇站在门外,敞着领口,头发凌乱,一瞬不瞬地看着她,一副受了委屈的良家妇男形象:
“我在院子里遇到方若菲了,是不是她跟你说了什么?”
时念嘴唇动了动,还没发出声音,纪遇又说话了:
“你居然不信我,去信那个脑子有泡的家伙,时念,你是要气死我吗?”
时念反驳:“我没有不信你。”
听到她的回答,纪遇更委屈了:
“那你不理我?”
时念点亮屏幕,把“在吗”怼到了他眼前:
“刚才脑子有点乱,想通了就给你发消息了,你可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。”
“正主都在,就别发消息了,当面聊吧。”
纪遇抬手暗灭了手机,握住她的腕子,强势地把人带到花园凉亭处的石凳旁坐下。
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沿,发出咚咚的闷响,如一声声沉闷的擂鼓音,砸在时念心上。
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纪遇。
焦躁、沉郁、不安……
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,表白失败的青涩少年。
良久,纪遇终于收拾好心情开口了:
“方若菲是不是告诉你,我是因为爱她,但又不能和她在一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