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医院。
邵芯芯清楚这一点,所以频频给她施压:“妈咪,我好像听到了热闹的声响,是不是宴会已经开始了?”
“妈咪,我一定要参加宴会的,我打扮了那么久,还练了好久的钢琴。”
“妈咪……”
沈淑雯终究还是心软了,只有一张邀请函,只能进一人,她也很想参加秦家的宴会,但最后依然是将这唯一一张邀请函,让给了女儿芯芯。
目送着女儿芯芯一人走进海湾一墅,沈淑雯心情很复杂,更多的是恨秦家人的冷漠。
一个宴会而已,搞得比春晚的门票还要难!有必要吗?
直到女儿芯芯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,沈淑雯才转身回到车上。
临走之前,她还不忘降下车窗,傲气而鄙夷地瞪了一眼门口的秦家保镖,冷嗤一声:“狗仗人势!”
泄泄心里的火气,沈淑雯才吩咐司机开车,离开海湾一墅。
另一边。
邵芯芯终于又一次踏入海湾一墅。
天色渐渐暗下,余留淡淡的灰蓝色,海湾一墅的路灯已经亮起,每隔一段路便有保镖看守,四面八方也布置了监控,保证无死角,不会出现任何意外。
邵芯芯穿着甜美的公主鞋,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