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!它没有说不可以给我!”
他哭得再凶,秦岁安依旧很坚定地拒绝他的要求:“大白鹅说了哦。”
时艺愔捧着那根鹅毛,见白舟还想缠着洋娃娃妹妹,上前阻止他:“白舟,人家都说了不可以,你怎么还哭着非要呢?”
“我不管!我就要!我要鹅毛!呜呜呜……”
白舟的哭声又大又凄厉,引来了无数宾客好奇的目光。
“好像有小孩子哭了,怎么回事?”
“是哪家的小孩哭了?”
“好熟悉的哭声啊,听着像是,诶,白夫人,是不是你家儿子在哭啊?”
白艾雅端着盛了香槟的酒杯,正在与其他集团的总裁夫人相谈甚欢,突然被身后的女人喊住,她回头,“你说什么?”
女人说道:“白夫人,你儿子哭了呀,是不是玩什么游戏摔倒了?”
“我儿子哭了?”白艾雅先是觉得不可能,他们家白舟可乖了,不是爱哭的小孩。
偏头听了听,确实听到了宝贝儿子白舟的哭声,白艾雅表情骤变,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一边,循着哭声往儿童娱乐区走去。
她的儿子不会无缘无故就哭起来了,肯定是有人欺负了她的儿子!
她倒要看看,是谁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