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费不少的脑细胞。
叶熔沅马上撇清与他二哥的关系,“妈,我可没跟安安下棋哦!”
叶礼源瞥他一眼,“你能闭嘴吗?吵到我思考了。”
“你思考不思考的,也赢不了安安呐。”叶熔沅得意地一笑,好像是他赢了他二哥一样。
秦岁安一会儿瞧瞧三舅舅,一会儿看看二舅舅,乐得圆眸弯弯,觉得两位舅舅拌嘴好好玩。
叶老夫人围观了几分钟他们的下棋,果然跟自己想象中的差不多,辛苦小奶团想着法子不赢礼源了。
她起身进了房间,又检查了一下小奶团要睡的小床,再来到病床边,轻轻握住昏迷不醒的女儿的手。
“朝思,睡了三年了,该醒了。”
叶老夫人望着女儿恬静的睡容,神情中不自禁蒙上了一层哀愁。
叶老先生轻轻地走进病房,揽住她的肩膀,无言地陪着她与他们的女儿。
客厅里。
一盘象棋,下了将近半个小时,才勉强结束了。
若不是有安安在,叶熔沅早就坐不住了,一看下棋结束,手脚麻利地收好棋盘,“二哥,我怀疑你故意拖着时间。”
目的就是为了能跟安安面对面坐着下棋。
“那你的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