廓。
他期盼着听到陈升出现失落，震惊，或是难以置信的声音。
然而，
令他失望的是。
“你说完了吗？”
尘烟内，
陈升的声音，并没有他所期盼的情绪。
亥先生笑着点头。
他只当陈升井底之蛙，根本无法意识到他所说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说完了。”
“不过说起来。”
“你一直躲在烟雾中，是想趁机逃跑吗？”
亥先生歪着脑袋，似笑非笑地看着烟雾内的轮廓。
“我在观察。”
陈升淡然的声音，从其内传出。
“观察什么？”
亥先生面露好奇。
“观察你的实力，好决定我是该逃跑还是打死你。”
“那你观察的结果呢？”
亥先生嘴角带笑。
“打死你。”
陈升的声音坚定异常。
“你就这么有信心？”
亥先生十分诧异。
他没有想到陈升在看到自己如今的姿态时，竟然还能保持跟之前一样的自信心。
“原本信心还有点不足。”
“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