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要是说一句祁蔓的不好,他们第一个反对。
这一顿下来,两个人都分到了不少的鸡翅和粉蒸肉,拿回去每人都可以尝上一口,解解馋。
这下,两个男人搬东西,也就更加卖力了,跟打了鸡血似的,两边跑。
王红梅端着碗坐在门口和一些妇人们唠嗑,看着卖力搬东西的两个男人,不由得阴阳怪气的嘲讽着。
“啧啧啧,也不晓得祁蔓是使了什么手段,把大壮和旺财勾了去,也不见得他们两个上工这么积极,结果给人家搬东西,就跟打了鸡血似的!”
村里没啥消遣时间的东西,大多数妇女都喜欢端着碗在村口的槐树下唠嗑乘凉。
沈春花也在其中,这一听王红梅嘴臭,立即就开口反驳。
“咋?瞧着人家过好日子,眼红是不?也不晓得前段时间谁这么不要脸,腆着一张脸端着个碗,跟个乞丐似的,上门讨肉吃,这人啊,人穷志不穷,咱虽然穷,但要脸,可不像某人上门乞讨,人脏,看什么都脏。”
蔓蔓性格好,人又温柔,要是听见王红梅说的这番话,指不定要伤心许久。
王红梅被莫名一怼,气得面红脖子粗,愤恨的扒了两口红薯饭,气急败坏的说道。
“大家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