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种心境,你不会想有那种体验的。”
“我也不单独,不是还有时风么。”白永懿铁了心要和白景曜怼到底,毫不留情出卖了廖时风。
“……你真是皮痒了,居然敢撺掇武警离职。”白景曜算是多年又过再长见识,脸几乎黑成了非洲人。
“这真不是我,是他们队里的问题,你管不着。反正我签的合同是试用合同,时风算我搭档,没签,他有意见也随时可以走,我们和雇主商量好了。”白永懿面不改色地把记录搁回桌上,说,“我要是死了,算我命不好,但也总比局长管着你们光说不做更适合我。”
白景曜一时没了话。他也对当任局长心有不满,同样是关系户,他好歹有些尽心尽力的行动,可那位局长架子忒大,腐败二字都写在脸上了,竟然还迟迟没落马,很是让人想不通。可惜官大一级压死人,局子里另几位高官都和他家来往密切,白景曜也不敢随便拿自己的饭碗去和一群整日应酬的人死磕,只好自己吃苦维持上梁不正下梁还勉强不歪的市局形象。
幸好局长平日里踩个点就算完了,并不在此久留,据他自己说年前会调到其他城市去,白景曜听了简直想即刻给他开个欢送会求他早点滚蛋。
三个月后,恰是年前。白景曜斜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