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秦闫整人蚌埠住了,“一只小鸟!我什么眼光才会看上他?!百里子曦我可求你别乱讲,这样我迟早得气出心脏病!”
“……是雄鹰啦,才不是什么小鸟。”被点名的鸟崽子下意识反驳道。
“雄鹰???嘤嘤鹰吗?你说你是雌的我可能还信。”
“秦,话说最近碰上这么多邪门的事,那位老爷子是不是早先就跟你说过什么了?我很好奇,你有意愿跟他学道吗?”百里子曦穷极无聊,复又发话。
“我?开玩笑吗,我学那玩意干嘛用,收了凌雪还是收了这只鸟?你也别太较真,我们有求于人,态度得端正……请你别八卦就行。”
“是你自己说他主动要求教你的诶!而且,像咱们工作的那种地方……不学一些东西防身,万一出什么事了可怎么办?”
“那要不你也一起?”秦闫带着三分讥诮,坚信这倒霉同事又犯病了,“别闹了,我们现在还不在什么危险的境地,这种事想想就好。我们上班这么久了,好像也一直没出什么大事吧……当然这次除外。要真信这些,我们同事早该死绝了吧。”
“你不觉得……他是在找人继承衣钵吗?毕竟也是上了年纪的人,离退休不远了吧。我们能安然无恙,那是因为有他在。现在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