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说话。一来是客,二则实力不济。
“完犊子了……麻烦得死。”擎空·凡尔斯一不留神将羽毛给吹炸了,随手拨弄了几下以后索性摆烂,“喂,今天的事……你没什么想说的?”
“……你想听我说什么?无非是救命之恩当报,虽然说难听点我是干送终这行的,我总也不能看你死在我面前吧。”
“笑话,区区不人不鬼之物岂伤得了我性命。”
秦闫确信某只鸟是专门来这秀优越感的,他对此表示迷惑并摆出一副看病娇的表情。
“你当真放心大晚上同我共处一室啊……?”擎空·凡尔斯出其不意从背后环住秦闫,一手托住对方的下颌。
“你手给我撒开!”秦闫顿时吓炸毛,使劲掰开对方的手。
“唔……这反应挺有趣,但还不够。”言语轻佻,枕着对方的肩。
秦闫发现这家伙单纯就是戏弄自己的,放弃抵抗:“……祖宗,男男也授受不亲你知道吧,你们一个两个,经常耍我这个弱小的凡人有这么好玩吗?”
“没有哦,只有我是从头到尾都在耍你。”出乎意料,他倒是极其实诚。
“所以你TM滚出去好不好?!!”秦闫最终还是省掉了长篇大论,尽管肺都要给气炸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