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狈……”
“你有这么要面子吗,神经病吧,明知道别人会操心还非得隐瞒,你这不是给人添堵吗。怎么回事,为什么会这样,你昨晚不是还好好的?”
“呜……”饱受痛苦的摧残,他压根不想搭话。
见凡尔斯疼痛难捱,秦闫便甩脱了鞋上去拥住他,看了看后颈的情况,像哄小孩那般一下又一下轻拍他的背。“哭出来吧没事的,我不会觉得你狼狈,痛苦这种东西,谁也不能强制谁忍着不是吗?有痛就要说,万一后期发展得更厉害,错过了时间怎么办……”这会搞得焦头烂额,绞尽脑汁想出了不是办法的办法,当即念起清心咒。
“旧时巫医不分家……那位或许会有办法,带我……去找,重生之翼吧……”意识模糊,声音渐小。
“你说什么,去找……崇翼小姐?”听罢,翻通讯录,打电话过去,“您好,请问是崇翼小姐吗?我是秦闫,现在凡尔斯的状态很不好,我能带他去你那看看吗?”
通话里,明显听见嘈杂的人声。
“怎么说呢,我这边现在人有点多……”崇翼沉默一阵,“但如果是危及性命之事,请尽快送到,我会安排好一切。”
“好的麻烦了……”结束通话,看回凡尔斯,“你自己,还能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