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……”
“初期小发作确实不会致命。”说话间,分别在地合、夹承浆、臂间等穴位扎了针。“比起肉体上的痛苦,我更担心毒害神经……”看秦闫明显筋疲力尽,又道,“你要不先休息会?”
“哦没事,我坐这儿就行。”婉拒,随便找个凳子坐下,“他这种情况,是会经常发生的吗?”
“就像疾病那般,总归会有发生发展的过程,目前只是偶尔发作,往后频率逐渐增多、症状加重。”
“……也对。”秦闫活动一下手,歇了会,“话说,为什么凌煌先生也在这里?”
“所谓夫妻。”凌煌已经忙完进来了,顺带接过话茬。端着由石膏、知母、甘草及粳米熬制的白虎汤,设法让凡尔斯喝下。
“?!!”听罢,秦闫一时语塞。这个信息量未免太大了点,搞得他对洛家和凡尔斯的人际关系越发迷惑了。
“……怎么啦,你慌了?”药物起效,发汗,悠悠转醒,悄言。
“……你觉得呢?”
“呐,总之还是谢谢你啦……那一瞬真的以为自己要去世了。”
“这次就当是我还你的吧,可惜了,还的不太完整。”秦闫边说边站起来,“谢谢崇翼小姐了,如果不碍事的话,就放他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