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,转头看见凌煌也跟上来了。
“还躺尸呢?说吧,准备演到几时。”见对方依旧不为所动,全然将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,凌煌凑近了一些,“你莫不是想等我上手拎?那么,现在我要抓一只小鸟去煲汤,到底是谁这么幸运呢。”
“我可没几斤几两,煲出的汤也没啥营养啊。”擎空·凡尔斯裹紧被子,不情不愿坐起,“况且,这是你儿砸的肉体,你在吃人我跟你讲。”嘴上是一套,同时还心里传音秦闫疯狂埋怨,“你怎么这么拉啊,没打发走人就算了居然还引狼入室!”
“笑死,你行你上,这茬我不自找,他说要来看你,我还能不让他看吗?要是你自己出去见他,没准两句话就让他放弃在冷风里训鸟了呢?”秦闫内心如是想,去关门,然后抱着毛球假装自己不存在。
“打住打住你马上把毛球给我,我赶紧带它跑路!”哎呀,一个不小心就脱口而出了真心话。
凌煌表示迷惑,但更多是哭笑不得:“……你就这么怕我?我以前做过什么给你留下心理阴影了?”
“我不想再回忆了反正就那样……所以请您有事快说没事快走好吧。”下一秒,瞬间被掀掉被子,擎空·凡尔斯当场吓炸毛,“不是你想干嘛?!”
凌煌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