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,面见吴昊元,拱手作揖:“师父。”
“镇压于此的亡灵们近来躁动得愈渐频繁了……恐怕是有什么浩劫要发生。”吴昊元负手而立,紧盯着五行阵中木行方位处若有若无的烟气,面色凝重,“东方之木,莫非为鬼物?”
“它们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了,我前几日发现有亡灵尝试脱离大阵,这种情况以前出现过吗?”
“罕有。在我前面几任也是未曾碰见过……这或许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邪祟即将出世的征兆。”
“师父,我有一问,这场浩劫,有无法子知晓是否会发生在洛阳?我是湖南岳阳人,家中长辈偶尔会谈论一些湘西术法,我自幼不信,如今却亲身体验,我担心……”
“暂时未可知。那老东西道行不浅,竟将自己完美隐匿起来,令人无法探查到源头……想在它为祸世间前扼杀,难矣。”
听罢,秦闫色愈恭礼愈至,甚是恳切:“师父,请赐教,我希望自己能更进一步,早日分担您的压力。”
吴昊元却是摇了摇头,连连叹息:“不是贬低你,然仅凭你一人,绝无胜算,还可能送命。这就是现实。”
“……但至少,我能不拖累那些更有能力的人。历经几次三番的挑战,我认识得很清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