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焉,刚回到许家庭院,洛凡就给凡尔斯拉走了。
“我记得你不是挺怕冷来着,怎么这会不赶紧进屋反倒搁这外边吹风?而且……”洛凡从树枝俯视地面,“完美诠释了什么叫高处不胜寒。”
“今晚有双星伴月耶,这观赏位绝佳好吧。”仰头而望,透过枝叶间隙足见两颗星与下方的弦月构成笑脸。“心情好点没?想不到你会对这么个一月女友用情至深。”
“感情深浅跟时间长短又没必然联系……又或者,不全是情爱,还有愧疚。”他在备忘录上编辑着什么,“不说我了。那你呢?已经能平静面对他消失的现实了?”
“消失?哪有,他一直都在,只不过换了形式。”说话间,凡尔斯下意识指向自己的心口。
“我明白了,他始终活在你心里。”
“不是,我……习惯性动作,别过度解读。”大抵是做贼心虚,当即放下手,刻意回避目光,“你还在坚持写日记啊,我还以为廖曼沙闹了那一出……”
“以我这情节般的魔幻经历,正常人谁会当真?也就她那样的神经病窥探隐私不提,还理所当然认为自己是在为民除害……如果将来我想搞副业,没准真可以从这方面做文章。”
“好啊,我很期待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