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才两个,要不我交一个行不行?”
“一个?你以为塞牙缝呢?”刀疤壮汉站起身,身材所带来的巨大压迫感油然而生。
“从今往后,你每天只能吃一个窝头,听到没有?”刀疤壮汉一把抓过李无攸手里的窝头,又顺手把李无攸随手推到墙角,
“以后那里就是你住的狗窝,没有我的允许,拉屎撒尿都不准给我挪地方。”
李无攸顺势滚到墙角,卑躬屈膝,满脸陪笑,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。
“没卵子的废物!”
刀疤壮汉不屑地冷笑一声,随手把窝头塞进嘴里,大口吞咽。
其他想凑热闹的重刑犯,听到丙字号牢房里传出的声音,纷纷败兴地摇头,也不再扒着铁窗往丙字号牢房看了。
刚刚还听说新来的家伙聚众闹事,以为是个刺头,结果根本就是个小瘪三。
扫兴。
夜幕逐渐降临,
一直缩在墙角的李无攸,缓缓睁开眼,牢房里的呼噜声此起彼伏,就像有几千只青蛙在乱叫。
夜晚的重刑狱,只有外面走道上摇晃的火光,昏暗如蒙纱。
李无攸走到打着呼噜的刀疤壮汉身前,伸手拍了拍刀疤壮汉的脸。
刀疤壮汉迷迷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