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当外人,直接踏上登山台阶,往山上的道观走去。
顾岭松看向张远宗,“远宗师侄,这……”
张远宗笑了笑,“师伯,此人不可以常理度之,且当他是在说笑吧。”
顾岭松闻言大惊,不可置信地看过来,“师侄,你还真相信,他可以解决山门外的巫神教叛军?”
“在今日之前,我还不相信,有筑基境修士,可以在近战中击杀养印境修士,就算是破限修士都不行。”
“但我今天见到了。”张远宗指了指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刘渝狩,
“这位李施主深不可测,我愿意信他。”
顾岭松还是有些接受不了,“可那里是道观重地,你就不怕……?”
张远宗看着山门外,争先恐后冲锋的巫神教叛军,
“李施主本可以不过来,也不用冒这样的险。”
“他来了,就是对南山道观有恩,就算他进了道观重地又有何妨?”
“再说,如今的南山道观,连道门金策都已残破,还有什么可丢的呢?”
顾岭松点了点头,没有再多说什么,名义上他是张远宗的师伯,但那也只是借着张远宗师傅的情分。
如今南山道观做主的,是张远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