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上，月光皎洁，清凉如水，洒落人间。
李无攸接过酒壶，仰头喝了一大口。
和张远宗的温和飘逸不同，李无攸更显豪放不羁。
“自师弟上山后，修炼一直都没停，刻苦到让我这个二师兄都自惭形秽。”
“最近是不是修炼遇到瓶颈了？”
张远宗看过来，出声询问道。
李无攸倒也没有隐瞒，点了点头。
张远宗轻叹一声，“我能感觉得出来，师弟的实力越来越强，远超我现在的筑基十二阶。”
“是道观拖了师弟后腿……”
李无攸笑着摇头道，“我现在步入瓶颈，与道观无关。”
“再说，如果不是道观，我又怎么可能习得如此珍贵的法门？”
张远宗喝了一小口酒，沉默片刻，然后说道，“不如我推荐你去其他道门？”
“只要经过香火洗礼，以师弟的天赋，足以一飞冲天。”
李无攸拍了拍座下的木栏，“师兄这是在说什么笑呢？”
“拜入南山道观，生是道观人，死是道观鬼。”
“子不嫌母丑，我这弟子又怎会嫌弃道观？”
他朝天上的明月握了握，似乎要将其一把抓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