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，有些意外，又觉得理所应当。
黄大志很擅长观察，这一点，他有充分的体验！
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，马力帆的尸体，最后是黄大志给提前找到的！
“大志他找到尸体后，表现的怎么样？害怕吗？”高明程问道。
在水里泡了两年多的尸体，早已经彻底白骨化了，身上的血肉，一部分自然分解，一部分被水库里的鱼吞食。
高国兵回忆片刻，才说道：“起初有些害怕，但之后就好了。唔，他心理素质不错，虽然没有经过警校的培训，但他学的很快，适应的也快。”
“对了，我看他擅长观察，于是让他拜了警局的一个老前辈为师，那个老前辈擅长画人像，有时候局里需要他画一些犯罪分子的头像，好方便其他同事去抓捕。”
高明程没想到黄大志还有这样的机遇，感兴趣的问道：“那他学的怎么样？”
高国兵说道：“大志他没有绘画基础，学的慢，不过好在他学习态度好，那老前辈性格也好，愿意慢慢教他。”
说完了黄大志，知道黄大志在警局混的不错后，高明程就把话题又转回到黄源的身上。
他说道：“既然找到了马力帆的尸体，那么杀死田永蝶和马力帆的人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