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不下地干活,又不去找别的活干,附近的人家经常议论,若是谁家的鸡被偷了,蛋被捡了,那么都会第一个怀疑是他干的。
邓婉婉攥紧了螺丝刀,脸上快速闪过一丝狠厉的表情,然后用力往前刺去,以她被挟制的姿势,只能选择攻击对方的裤裆。
对于男人的这个地方,邓婉婉并不陌生,知道哪里才是要害,她这一刺,恰好刺在腿间略硬的凸起物上。
“啊!”男人疼的失声惨叫,本能的弯腰伸手去捂受伤的部位。
摆脱他的辖制后,邓婉婉终于得到了自由,若是其他人,这个时候肯定是要跑,但邓婉婉没有第一时间跑,而是抡起螺丝刀,又给了对方几下。
疼的对方嗷嗷叫后,她才仓促跑掉。
她一路快跑,冷风灌入她的鼻孔,直入她的肺脏,像是要把肺都灌满一样,激烈的运动令她心跳加速,整个人有种头昏眼晕的感觉。
她逃命般的跑回自己的家,见到了自己最亲的亲人,但同时,她也知道,这里容不下她了。
这一点,她早就知道了,也一直想摆脱这里,但是却一直没能摆脱。
现在在县里做了一阵子事后,邓婉婉逐渐有了勇气,摸清了自己以后要走的路了。
“婉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