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节的香江连空调暖气都不需要,给温穗披了张毯子,三人也就关门出去了。
孟冬那边一如往常将今天的工作一一记录完毕,弄好报告发到陶棠邮箱,也睡了。
只留下夏郁跟陶棠两个在会客室,说些两人之间的感慨的话,和接下来这半年多的时间安排。
隔着套间的落地窗瞅着维多利亚港湾已经七零八落的灯光,夏郁还觉得今天是有些挺不真实的,好像,除了老戴没能拿到最佳导演、《画地为牢》没能拿到最佳电影……一切都太过顺遂了。
“顺遂吗?”陶棠点了根烟,问夏郁,也问自己。
许久夏郁回神,笑道:“还算顺遂,谁让我有您这么个姐姐在前面扛着呢?”
“知道,就要再加把劲儿了,金像奖只是一个开始——”她笑道,就是笑容不到眼底。
两人谈着接下来四五两月的时间安排,最后说到了,郝银、郭旭甯几个人,“一审时间傍晚已经发到我手上了,五月二十五号,到时候咱们只需要出个面,就行了。”
夏郁点头,瞅了眼陶棠,她能够明显感觉到陶棠的沉重和轻松。
夏郁知道她在想什么,有块心病,她自己不愿意释怀,夏郁也没办法。
但等回到帝都是该请个